阿迁迁迁迁

文辞粗浅,混乱杂食,拼死摸鱼,打死不产。

秘密游戏(凹凸世界/安雷/现代杀手au)

对凹凸世界的初尝试!!!可能ooc非常严重,还请谅解orz
希望能得到一些小评价,这个坑我应该会更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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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无趣无味的日子令人焦躁。索然无趣,昏昏欲睡。
  没有猎物,没有掠夺,失去刺激,感官世界灰暗。平静的海面上波澜不平,寻不得任何金银财宝的踪迹,也没点暴风雨的前兆,全然没有属于海盗的浪漫。
  无趣的平和,只得懊恼的坐立不安。
  今天也在把你寻找——要在何处与我继续今日的捉迷藏?

  ——找到你了。

  东京的夜晚一如既往地喧哗,灯火辉煌,璀璨的霓虹灯点亮漆黑的夜色,也点亮人心的欲望。昏昏欲睡的一轮弯月闪着磷色的淡淡光辉,碎光稀疏着,斜视着世间。
  此时的时间是夜晚九点三十五分。
  城市主干道上依旧车水马龙,灯火通明的公路上闪着金光长龙,刺耳的鸣笛声此起彼伏的充斥于脑海之中。街道上四处都是涌动着的灰色人群,急促的脚步声与玩乐的嬉笑声在熙熙攘攘中不绝于耳。霓虹灯广告刺眼的亮光勾勒出人们死气沉沉的面庞,嘴角挂着的麻木笑容笼罩上一层虚伪的闪光,面容下的心却依旧在夜色沉醉人世,诉求寂寞。
  光亮照不进的阴暗小巷里,是渣滓滋生的场所。无助的哭嚎声与疯狂的笑声断断续续的传出,亦或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也不免听到。人们在夜色下肆意放任自我,躲进虚伪的温存之中。
  这浮华人世的背后是空虚欲望构成的梦,是不可否认的规则内的世界。
  雷狮站在高楼大厦的天台上,斜着身子,倚着护栏饶有兴趣的眯着眼昂头俯瞰着街道上的人群。蠕动着的黑压压的人头像在地面上结伴匍匐前行的蚂蚁,雷狮在内心深处不忍发笑,嗤笑这令人诧异的一幕。
  清冷的夜风静静掠过,吹得雷狮的发丝无力地贴在脸颊上,头巾似风中摇曳的火焰肆意的舞动着,牵动着雷狮心中的疯狂。
  疯狂的血液在全身沸腾,纵使是清冷的冷风也降不住在雷狮心中不断攀升的热度。
  不远处的航空障碍灯时不时闪着红光,为雷狮略有些阴郁的表情染上一抹寂寥的赤色。在寂寥的朱色渲染下,雷狮眨着眼睛,缓缓地哈欠一声。
  雷狮伸手随意梳理几下挡在眼前的凌乱发丝,聆听着耳边轻声呼啸着的夜风。嘴角习惯性的勾起一抹冷笑,又如涟漪一般转瞬即逝。
  “无聊啊,无聊,”雷狮轻声地哀叹道,“连月光都不会为人类而沉沦。”
  月亮淡漠地将月光施舍与人类,却从不为人类的欢声笑语而舞动。那月光与其说是人类应有的,倒不如说是月亮对人们在黑暗中追求虚伪温存的可怜的施舍。
  雷狮情不自禁的嗤笑出声,抬起头望向弯月。
  “在月光下捕猎,这大概是海盗的最大浪漫了吧?”雷狮伸展开双手,“搭乘着安妮女王复仇号前行吧!掠夺生命也是海盗的使命!”
  大胆无畏的发言。
  帕洛斯靠在栏杆上,偏头微微笑着,舔舐着含在口中的棒棒糖,无奈的耸耸肩。
  “今天是暴风夜吗?天气预报没说吧。”
  “帕洛斯,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哦!”帕洛斯挥挥手,淡淡地回复道。
  帕洛斯偏过头去观察雷狮的表情,然因夜色的原因观察得却不怎尽人意--那时而被五颜六色的灯光渲染的面容令人难以揣测。
  但那一份狂气,野兽的气息,就算不与其近在咫尺的双目对视,远远的也能透过冰冷的空气直击心扉,深感不寒而栗。
  帕洛斯沉默半晌,缓缓转回头望向远方的虚空,似在思索着该说什么。口中的棒棒糖甜得发腻,帕洛斯愉快的享受着在口中弥漫的甜腻气息。

  “啊不过这里挺冷的,”帕洛斯小幅度的抖了抖肩膀,“我稍微有点不习惯。”
  “有什么好在乎的,”雷狮微微笑笑,“天气无所谓。”
  “身体欠安,那样可没有战力呀。”
  “恩。”
  雷狮随口应上一句,不再发声。雷狮将手伸进裤兜,缓缓闭上双目稍的蹙眉,回想起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理由。风再度拂过雷狮的发丝,垂着的耳发骚动着。

  雷狮在脑海中摸索着,方忆起大概是因为卡米尔的请求,说是东京有着难缠的刺杀目标。
  不,不能说是请求。最开始确实是卡米尔的请求,但最后却完全变成了雷狮的任意妄为。
  然而猎物主义才应是海盗奉行的最高主义!掠夺的机会是平等且不易于察觉的。行动主义者的天下——正是如此。

  雷狮慢慢地追溯着沉淀在心底的记忆层,刹那间竟觉得和卡米尔的短暂谈话恍若前秒发生的事情,依旧使雷狮记忆犹新。
  雷狮犹记得自己当时正无所事事的吹着轻快的口哨,迈着小步想着去街边的酒吧斟上几杯。哪料得自己正走在走廊上,心中的兴奋之火正欢呼雀跃着,便不知被从何处冒出的卡米尔抓个正着,泼下冷水。通常卡米尔寻着自己是没什么好事的——雷狮对此深信不疑,而神出鬼没的卡米尔也并未让雷狮失望,迅速的赶上刻意加快走速的雷狮,走近雷狮的身边横着身子一拦,拿出一个档案袋挥舞着,示意自己的来意。
  雷狮无奈的顿足,长长的叹息一声——麻烦事来了。

  起初雷狮对于刺杀目标是毫无兴趣的,因为他对其一无所知,更何况自己也不愿背负从何处掉下来的烂摊子。但当卡米尔将记录刺杀目标的信息的档案袋递到不情愿的雷狮手上时,雷狮仍是禁不住暗地里猜测刺杀目标的身份。
  是深受政府兵保护的国家总统?还是盘踞在世界某个角落的恐怖分子首领?又或是活跃在毒品贸易中的毒枭?
  雷狮未多想下去,早早打消猜测的念头。不管刺杀目标是何人,对于他来说,都不过是会被利牙撕咬的可怜猎物罢。
  雷狮毫不在乎的把弄着手中的档案袋,单手抓起来掂量了下重量。
  很轻。跟暗杀者眼里的生命一样轻。
  若说世界上一切生命的诞生与逝去都是在一个天枰上进行的,那任何人的生命都无法做到举足轻重,弹指间生命便可灰飞烟灭。而雷狮大概是将生命放在逝去的那一盘的执行者,纵使自己的生命终有一日也会倒在那里。但至少在那一刻到来之前,雷狮会尽量享受着这生活——一种似乎很自由的生活。

  卡米尔条理清晰的向雷狮陈述着自己目前所知的情报,雷狮不耐烦的轻声跺着脚,强忍着拔腿就走的念头。
  卡米尔早就察觉到雷狮的小动作,却又佯装不知。
  “大哥,不要轻敌,”卡米尔正色凝视着雷狮的双眸,“野兽的锐牙并非无坚不摧。”
  “轻敌?可笑,”雷狮转着脖颈活动筋骨,嘴角闪过一丝嗤笑,蔑视的瞥了一眼档案袋,“管他是神还是什么,杀掉算了。”
  “弑神倒说不上,”卡米尔愣了愣,“对方也是个野兽,你们玩拔牙游戏吗?”
  “那我就先拔掉对方的尖牙就好了。”
  回答得毫不犹豫,简单利索。
  卡米尔挑眉,倒吸一口凉气。虽说早已习惯雷狮的这一份自信,而雷狮的实力也衬得起这份自信,但卡米尔却还是为此担忧,担忧这自信会在哪里碰壁,亦或是变为自负。

  卡米尔盯着雷狮的面容,欲言又止。卡米尔的内心还积攒着太多话语,但都哽咽在嘴边,吐露不出一丝言语。
  短暂的沉默踏着冰冷的空气悄然而至,二人沉默的对视着,一言不发。
  这大概是一场谁先开口谁就输的比赛。
  雷狮毫不在乎,眯着眼瞪着卡米尔,摆出一副我绝不先开口的表情。
  卡米尔毫不困难的读懂雷狮表情间的意义,最终还是先败下阵来,无奈的摇头。
  “总之大哥你看看这个档案吧,”卡米尔指向雷狮手中的档案袋,“大哥若有什么好想法,我们一会儿再说吧。”
  “话说到前头,本大爷还没说我会接手这个任务。”
  “嗯。”
  卡米尔不在乎的回答像是在敷衍,令雷狮有些懊恼。雷狮又想反驳些什么,却又觉得对话会再度回到起点。卡米尔依旧凝视着雷狮,雷狮避开卡米尔的视线,尝试着回忆卡米尔先前的话,惊奇的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左耳听右耳出的状态。

  卡米尔简单的道别后,便缓缓地转身离开。卡米尔的背影逐渐淡出雷狮的视线,雷狮故意不去望卡米尔离开的方向,思索着卡米尔的话语。手中的档案袋在卡米尔这番话下突然变得异常沉重,一种不知名的危险的神秘感在雷狮的心中暗暗作祟,莫名的兴奋感浮上心头,不安分的挠痒着。

  兴奋感。危险感。好奇感。三种感觉同时扰着雷狮的思绪。


卡米尔离开不久,雷狮便不慌不忙的打开手中的档案袋。里面是几张被订在一起的纸,纸张大小大概和公文用纸差不多。纸张上微微的浮现着几道小的折痕,还残留着一些不明印迹。应该是之前看的人留下的,雷狮判断道。
  雷狮缓缓地靠在墙上,将档案袋架在腋下翻看起档案。档案记录的内容不多,大多写的是刺杀目标的个人信息与生活状况。雷狮粗略的浏览一番,对这一位刺杀目标有了初步的了解,无趣的在心中暗暗感叹。
  这什么啊——不过是个普通人吧。
  雷狮粗鲁的翻着着档案,渴望着快速读完这索然无趣的文字。翻看间,从纸张的缝隙中掉下来一张皱照片。雷狮一愣,条件反射的弯下腰拾起照片,只见是一张人的照片,便反应过来这是刺杀目标的照片。
  刺杀目标是一位英俊的男子——男子有着一头蓬松的棕发,五官清秀棱角分明,尤其是那一双玛瑙蓝的双眸,闪着澄亮的光芒,流转着温柔的秋水。俊秀的眉毛微微皱着,却毫无严肃之意,意外的透露出一股忧愁的气息。微微勾起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令人心动。
  雷狮带着笑意轻轻啧舌,暗暗感叹这还真是一个外貌讨人喜的刺杀目标。让这样的猎物死掉确实是可惜,但放掉这样一个猎物更可惜。

  若这份美丽毁于自己手中的话——
  档案上显示着男子的名字叫安迷修,雷狮在心中暗暗的一字一字念着。

  名字并不出乎意料的和那副外貌很相符。念着念着,雷狮惊奇的发现这男人是真的浪漫至极。
  I MISS YOU.
  哈,令人心动呢。

  安迷修的个人信息和生活状况实在是犹如波澜不平的海面,没有什么壮举,也没做过什么滔天大罪。这样的人为何会招致组织的仇恨,惹来杀身之祸,雷狮皱紧眉头,暗感不像上头的作风,感到不解。
  雷狮懒懒的翻过写着个人信息和生活状况的几篇,枯燥的文字令睡意不可抑制的浮上心头,大脑有些发晕。雷狮漫不经心的阅读着档案,愈发感到无趣。密密麻麻的文字令他想要抓狂,一直以来他都不擅长应付如此的巨量文字阅读,平常这种事情也通常都是丢给卡米尔做,卡米尔看完后再转述给他。
  一直以来都辛苦了,卡米尔先生。

  看样子枯燥的文字有些时候也是上好的安眠药,雷狮的上下眼皮早已打得不可开交。清醒的意识即将堕入睡意的漩涡之时,雷狮的肩被轻轻的敲了一下。
  雷狮警觉的醒过神来,直起身子瞧向来者。来者正得意洋洋的挂着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的笑容,向着自己轻快地摆着手。
  ——是帕洛斯。
  “是帕洛斯啊。”雷狮淡淡地回复道。
  帕洛斯笑眯眯地打量了一番雷狮,问道:“走廊里睡觉?这可是不错的趣味呀。”
  雷狮没有作答,只是静静的瞧着帕洛斯的面容。在这一点上他并不想回答帕洛斯,而帕洛斯也是一副并不期待雷狮能够作答的表情。
  帕洛斯知趣的没有追问,视线在雷狮的全身游走着,最终停留在雷狮手上的档案。
  “这是什么?”帕洛斯好奇地指了指雷狮手中的档案。
  雷狮甩了甩手中的档案,轻轻叹口气。
  “无趣的猎物吧。”
  “叫什么名字?”
  “安……安迷修吧。”
  帕洛斯闻言,有些惊奇的张开嘴巴。
  “哇雷狮,你居然说他无趣,”帕洛斯笑着抱住双臂,“那个男人很强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被组织记恨,但是去暗杀他的没一个回来。”
  雷狮闻言,无声的暗暗哇哦。帕洛斯说出的所谓的这个刺杀目标的事情,有点出乎他的意料。雷狮原本疲惫的黯淡眼神里透露出些许烁光,不可置信的盯着手中的档案。帕洛斯饶有兴趣的瞧着雷狮的反应,耸肩继续往下说着。
  “我是没看过他的档案,但是我听说,”帕洛斯突然贴近了雷狮,弯下身子仰视着雷狮的面容,“档案的最后一页记载着有去无回的暗杀者们哟。”
  雷狮身子往后一斜,偏过头瞥了一眼帕洛斯的笑脸,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扬起笑意。

  笑意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满意的表现。雷狮对于这个出乎自己意料的刺杀目标不再感到无趣,但同时雷狮不禁也思考起,为何卡米尔没有像自己提及此事。
  这可真是令人兴奋啊。
  “那我还是想见识一下啊。”
  雷狮干脆直接将档案翻到最后一页,入目的便是用钢笔书写的人名名单。恩,这大概就是一种阵亡者名单吧。名单不乏有雷狮认识的人,大多都是一些身经百战的人。雷狮平淡地望着名单,丝毫未动容。显然,这失败名单并刺激不到他,更何况,他也不为他们的死而感到怜悯。
  居然死于自己要捕食的猎物手上——未免也太逊了吧?

  帕洛斯凑过头来,以轻松愉快的语调数着阵亡人数。雷狮听着帕洛斯在耳边记着数,在帕洛斯完美的数完后,合上档案。
  帕洛斯缩回身子,向雷狮点头示意,“恩,你对他产生兴趣了吧?”
  雷狮轻声一哼,粗暴的将档案抓在手中,狠狠的揉成一团纸丢在了地上。
  “还以为是只可爱的兔子……没想到是只狮子。”
  雷狮昂着头瞥着落在地上的纸团,伸脚狠狠的踩了上去。
  “不禁让人想到狮心王了啊…”帕洛斯望着蹂躏早已沦为废纸团的档案的雷狮,漫不经心的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人物就好了啊……”雷狮一脚踩上废纸团,“这样才有猎杀的乐趣。”
  “啊呀,”帕洛斯摇摇头,“拦不住了。”

  当卡米尔急匆匆从会议室赶出来时,猛地反应过来雷狮不见的时候,雷狮却早已搭乘上前往东京的航班。卡米尔心急火燎着,推测此事后面说不定还有帕洛斯的怂恿。卡米尔跑去寻找帕洛斯,发现帕洛斯也不见踪影。
  果然不出所料。
  两个难缠的野兽就这样不见,这该如何是好。卡米尔绝望的瘫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内心虚无。

  卡米尔是从同事那里得知这件事情的,同事苦恼着说不想接手这个任务。知悉这事后。卡米尔是想将这件任务委托给雷狮的,算是不想让雷狮继续无所事事下去。但当与雷狮交谈过后的卡米尔,在会议结束过后向高层提起这件事时,高层着实吃了一惊,并训斥了一番卡米尔,命令卡米尔快点阻止雷狮。

  卡米尔还没来得及问清高层原因,便被高层赶着来寻找雷狮。
  但是卡米尔晚了一步,雷狮永远都是说走就走的人。

  啊……早知道不告诉雷狮了。

  晚了。
  毕竟雷狮已经伫立在东京的漆黑夜晚之中,伴着月光,寻找猎物的踪迹。

  “I MIS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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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观看!!!ヽ(`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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